季诺维也夫同志：我们三人（莫洛托夫、斯大林和我），作为中央委员会选出的专门委员会，讨论了您的来信。
我们仍然不能同意您的意见。
莫斯科出现过重大的原则分歧，出现过“工人反对派”，党的代表大会曾谴责它是一种“倾向”，这种倾向不仅是莫斯科的，而且是全俄罗斯的，由来已久的。
彼得格勒并没有任何原则分歧，甚至连对那种倾向的倾向都没有。科马罗夫没有，乌格拉诺夫也没有，他们在俄共第十次代表大会上和五金工人代表大会上都是最可靠的同志。这些同志不会突然地陷入某种倾向。我们没有看到任何一点点事实能证明有这样的事。
有的是多数人想成为多数并取代另一批人的合理愿望（而您正是通过这一批人来“管理”另一批人）。人们成熟了，就这一点而言，他们的愿望也是合理的。
不应当借口“原则分歧”说他们有倾向。应当谨慎地进行思想领导，真正使新的多数成为多数并进行管理。我们相信，只要有这种愿望，您完全能达到这种目的，至于“那批老人”，您可以帮助他们转到另一个城市去，重新振奋精神。
列宁
脚注1
发往彼得格勒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53卷第223—224页
脚 注
脚注1
签署该文献的还有约·维·斯大林和维·米·莫洛托夫。——俄文版编者注